两女子触电身亡,你在工作中被电电过吗?
两女子触电身亡,你在工作中被电电过吗?
您好,小吴帮您回答。
没被电过的电工,不是好电工。
干电工,要谨慎心细,尤其是心细,尤为重要。
对于电工来说,每天都接触电气设备,高压电10KV,动力电380V,单相电220V,还有一些直流电,每天都点接触,每天都点去维修,所以说电工被电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不管是一个新手电工还是一个老电工,在电工作业中不可能没有被电过的,但是电工作业还是需要注意安全的,一失足成千古恨啊,不要跟自己和他人的生命开玩笑啊。不管是维修多少V的电压,首要任务是做好安全防护,不要因为自己有经验了,胆子大了,就冒险的去违章操作。
在工作时,严格按照操作规程去处理问题是必备条件,如果设备需要停电,在停电之后一定要进行验电,放电,挂牌,确认无误之后再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对于一些控制柜的维修,一定注意空开的进线位置,有些维修工人为了维修方便直接从进线上端跳线,这是很危险的,因为下次维修的人不知道这个跳线,很容易发生触电危险的。
所以做电工,第一为了自己的安全,第二为了他人的安全,第三为了设备的安全。
谨慎小心。
感谢您的阅读,希望能帮到您。
和异性亲密接触触电说明啥?
这说明人体表面带有电荷。原因是因为摩擦、静电、湿度等原因会使人体表面带上电荷,当两个带电的物体相互接触时,电荷会转移导致电击现象。是,在干燥的环境下,身体电荷的积累会更加明显,需要保持适当的湿度或减少静电产生的条件来避免触电现象的发生。另外,有些人可能会因为身体电荷的不同而更容易产生电击,这可能与身体的健康、生活习惯等因素有关。
你听过最离奇的凶杀案件是怎样的?
惊心扣扣结
1、年年买年年偷
兰溪镇派出所所长刘晚,今年四十来岁,他遇事沉着冷静,对侦破工作很有一套。这天,他正在办公室里津津有味地看晚报上的一则新闻,上面刊登了今年全市高考文理科状元的消息。突然,他接到石头嘴村村长石大全打来的电话,说他们泵站的电动机又被盗了。
刘晚听完,浓眉一皱,说了句:“你一定要保护好现场!我们马上就来。”说罢,他带着侦查员小木,跨上摩托车,直奔石头嘴村而去。
这石头嘴村,临近长江边上的策湖,地肥水美,适合种植水稻。村里为了便于农田排灌,便在策湖旁边修了一个抽水泵站。可是接连三年,一到农忙季节,泵站的电动机就被小偷偷走。那真是:年年买,年年偷!刘晚和小木很快就赶到石头嘴村。简单说了几句后,村长石大全就把他们带去策湖泵站看现场。可是这一看,气得刘晚吹胡子瞪眼睛,原来现场已经被人全部破坏了,就连泵站被小偷撬开的大铁锁,也丢进了策湖里。
刘晚没好气地说:“石村长,我跟你说了,要保护好现场,保护好现场!你看看,这现场被破坏得这么厉害,你让我们上哪儿找犯罪嫌疑人去?石村长支吾着说,等他打完电话回来,村民们已经把现场搞乱了。显然,刘晚他们已经无法从现场获得破案的蛛丝马迹,只能另寻突破口了。经过仔细分析,刘晚突然想到:这个小偷为什么总是选择在村里急需用电动机之时偷呢?
刘晚认为:一、这小偷十分清楚村里的情况。他知道这时候农田都等着灌溉呢,少了电动机,村里肯定要想办法尽快去买新的;二、往往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会把这种失窃的事暂时放在一边;三、这个小偷眼下急需一笔钱,便打起了电动机的主意。但他又觉得奇怪:难道三年来,每到这个时候小偷就需要用钱?想到这里,刘晚便回头问石大全:“对了,你们村谁家一到这个时候,总是最缺钱用?”
石大全想了一下,突然叫起来:“没错,肯定是陈三!”原来,村民陈三的儿子正在读高中,这三年来,一到这时候,陈三就像狗婆子淹死了儿,急得到处向人借钱给儿子上学。今年,陈三的儿子刚刚参加了高考,大学几千块钱的学费,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最近几天,陈三连农活儿也不管了,每天早出晚归的,就是给儿子筹学费。
刘晚朝小木看了一眼,说:“高中三年,是要不少学费啊!走,我们去陈三家看看。”
陈三家住在村东头,两间破旧土砖房,大门敞开着。石大全站在门口,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便和刘晚一起走了进去。陈三家一眼就望对穿, 显然这里是无法藏住一台电动机的。小木正想往里查看,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小木忙问:“你是陈三吧?”从里屋出来的,原来是个少年,他望着刘晚等人,问:“你们找我爸吗?”
石大全一见,忙上前问:“状元,你爸哩?”
这个叫“状元”的少年说:“我爸去借钱了,还没回来。你们坐吧,我去倒水。”
趁着少年去倒水时,刘晚问石大全:“这孩子咋叫这个名字?”石大全忙介绍说,这孩子叫陈志和,现在大家都叫他“状元”,因为他是今年全市的高考理科状元。刘晚一听,心说:原来全市理科状元是陈三的儿子!于是,他向这孩子投去了欣赏的目光,只见这孩子长得眉清日秀,举止斯文。等他把茶水端过来时,刘晚还激动地说:“我早上还看到晚报上刊登了你的新闻哩,不错,真不错!”陈志和只是腼腆地笑笑,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陈三从外面回来了。刘晚不动声色地朝他打量了一下,发现此人是个五短身材的猥琐汉子,敞开的衣服里,竟然也时髦地戴着一个饰品。刘晚定睛一看,心里不免好笑,原来陈三戴的是一粒不值钱的玻璃纽扣。
刘晚不想让陈志和知道他们的来意,便把陈三叫到门外,问他昨晚去了哪儿,干了些什么,刚才出去又是干什么?陈三一边抹着头上的汗水,一边一一作了回答。石大全上前直截了当地说:“陈三,你要是偷了电动机,就趁早承认,刘所长会从轻处分你的。”陈三听,紧张得连忙摇头,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石大全大喝一声,“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家状元上大学要钱。你说,村里最值得怀疑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陈三用充血的眼睛,瞪着石大全,结巴了半天,最后极力分辩道:“我...没偷!你不要血口喷人,兔子急了也要咬人.....”
刘晚见陈三的儿子陈志和在向这边张望,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怕伤害这个少年,便连忙对陈三说,这只是一般性的调查,并不是就怀疑他。告别陈三后,刘晚对石大全说:“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我们是不能随便下结论的!”接着,他吩咐小木对村里另外几个怀疑对象进行排查,自己则骑着摩托车走了。
2、石灰窑里沉尸
第二天一大早,刘晚匆匆从县城赶了回来。还没听完小木的汇报,就接到石大全的弟弟石大明的电话,说他哥哥石大全死在了一个废弃的石灰窑里!
刘晚大吃一惊,连忙打电话向县公安局作了汇报,然后就带着小木匆匆赶到出事现场。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石灰窑,是去年村里改建办公楼时掘的,就在村部办公楼的下边,约有三十平米宽,七八米深,前几天下雨,已经积了半窑雨水。石大全的尸体已经被人捞了上来,放在一旁的一张凉席上,刘晚和小木仔细地察看了尸体,没有发现外伤,看样子像是不小心失足溺水而亡。这时,小木发现石大全身上有些红斑,如果是失足溺水而亡,说明死者生前半个小时还喝过烈性白酒!一问,这个石大全果然嗜酒,而且早上一起床就要喝酒,往往一喝就控制不住自己。今天早上也不例外,他喝了半斤白酒后,就骑着摩托车去了村部,却一直没有回来,还是放牛的孩子发现石灰窑里浮着个东西,好奇地跑去一看,才发现是具尸体。
很快,县局刑侦大队来了人,法医对石大全的尸体进行了解剖,经取样化验,结论却是:死者身上无打斗痕迹,初步断定系酒后溺水,意外死亡。可刘晚却对这个结论有些怀疑:石大全每天都喝酒,每天喝了酒就骑摩托去村部上班,每天都从这石灰窑经过,怎么会轻易掉下去淹死呢?刘晚不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觉得石大全的死,与泵站电动机失窃案有某种关联。于是,他带着小木再次来到石大全出事的石灰窑旁,正碰上石大明在给他哥哥烧纸钱。刘晚便走上前,一边和石大明说着闲话,一边仔细地察看。
就在这时,小木忽然发现石灰窑一旁的草丛中,有个东西在发光,过去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粒玻璃纽扣。
石大明一见这纽扣,不禁冲口而出:“这…这不是陈三的扣子?”接着又说,村里人人都知道,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陈三脖子里就挂着一粒玻璃纽扣,有人问陈三,他却笑而不备,挺神秘的。石大明气愤地说:“这个该死的陈三,一定是他挟嫌报复杀人!”
小木一听,皱了皱眉头,看着刘晚说:“难道陈三为了一台电动机就杀人,犯得着吗?”刘晚则十分肯定地说:“偷电动机的另有其人,不是陈三!”刘晚为啥这么肯定呢?
原来,昨天刘晚从石头嘴村回去后,就直接去了县城。他认为既然石头嘴村每年被偷的电动机都是刚买的,估计小偷不会当废品卖掉,一定是卖给了农机销售商店。于是,他走访了县城里所有的销售网点,结果却让人大为惊诧,不仅这些商户没有收购来历不明的电动机,而且他们查了近几年的销售记录,根本没有卖过一台电动机给石头嘴村。那么,石大全每年买的电动机是从哪里来的?这说明:一种可能是,石大全监守自盗,谎报窃案;另一种可能是,石大全与小偷串通,让小偷先偷了电动机,然后再从小偷手里买回来。刘晚这么想着,便转身直视着石大明,问道:“如果说陈三是杀人犯,那肯定不仅仅因为石村长诬赖他偷电动机,你这么肯定是他,难道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天大的仇恨不成?”
石大明躲闪着刘晚的眼光,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很不情愿地说,他哥哥石大全生前,曾和陈三的老婆偷偷相好,两个人明铺暗盖十几年。陈三那个老婆,天生水性杨花,听说和村里不少男人相好过。陈三对这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独对石大全,他总是耿耿于怀。就在昨天晚上,当他得知老婆偷偷跑去村部和石大全相会,便气冲冲地拿着锄头,扬言要一锄头砸死石大全.......
刘晚听了,默默地接过小木手中的玻璃纽扣,看了看,这是一粒再普通不过的玻璃纽扣,银灰色,圆形,四只眼,上面系着一条小红绳子,显然是为了方便挂在脖子上。此时,红绳子断了,从留在上面的纤维看,绳子是被人用力拉断的。
刘晚想到昨天,石大全一口咬定陈三偷电动机时的情景,看得出陈三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难道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真的会报复杀人吗?这么一想,他把纽扣用塑料袋装好,交给小木,说:“走,到陈三家里去。”石大明一听,放下手中的纸钱,站起身说:“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当他们再次来到陈三家,陈三正好在家。儿子陈志和正在牛栏里给一头黄牯牛喂草,见到刘晚来了,很客气地打了一声招呼。陈三好像挺怕儿子知道什么,忙从屋里出来,对刘晚小声说:“我们到路边说去。”来到路边,陈三面对着刘晚,急得像要哭出来:“刘所长,我对天发誓,我真没有偷泵站的电动机!”
刘晚说:“我不问这个。我想让你看样东西。”说着,向小木使了一个眼色,小木便把那粒玻璃纽扣掏了出来,递到陈三面前问:“陈三,这个东西你见过吗?”石大明也在一边说:“陈三,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陈三见到纽扣,先是一惊,慌忙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里摸索起来,很快,脸上露出一丝宽慰,他从脖子里拽出根红丝线,指着上面的玻璃纽扣,对刘晚说:“刘所长,我的扣子还在哩!”
小木上前仔细一对比, 陈三脖子上的玻璃纽扣,和自己手中的玻璃纽扣竟然一模一样!
刘晚回过头向石大明:“你们村里除了陈三,谁还戴过这种纽扣?”石大明摇着头说:“没见别人戴过。”刘晚又追问陈三:“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戴这粒玻璃纽扣?这是谁送给你的?”陈三愣了一下,然后挺神秘地笑了一下,说:“菩萨!”原来几年前,陈三的儿子志和考取了县一中,他便带着儿子到大王庙里烧香许愿,祈求菩萨保佑儿子学业有成,将来能够考一个好大学。当他跪在菩萨面前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一抬头,惊奇地发现神龛上竟然出现一粒亮晶晶的纽扣。陈三摸遍全身,发现不是自己身上掉的,便拿起纽扣,心想:这大概就是菩萨准了他的愿,送给他的信物?于是,他拿回家找了一根红丝线穿起来,像宝贝一样一直戴在脖子上。
刘晚听完了陈三的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突然盯着陈三的脖子,出其不意地问:“陈三,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是谁抓伤的?”
陈三一听,脸就红了,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是我老婆。今天早上,为了孩子上学差点钱她说我没用,我顶了一句,她就....”.
“你老婆现在在哪里?”
“一大早,她就回山里的娘家去了,说是找孩子的舅公借点钱。”说着,陈三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刘晚的手,急得面红脖子粗地说,“刘所长,你不会..真的怀疑是我杀了石大全吧?”
刘晚把手抽了出来,安抚地拍了一下陈三的臂膀,说:“我们只是问问,放心吧,我们公安不会随便冤枉一个好人,也决不会放过一一个坏人!”说着,他笑眯眯地与陈三的儿子陈志和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小木离开了。
3、牛栏里的狂舞
从陈三家里出来, 小木不解地问:“所长,陈三的作案嫌疑还是很大的,我们就这样放过他?”
刘晚回过头看了一眼小木,边走边说:“不错,陈三的确有作案的动机和嫌疑,但我们现在还没有充分的证据,不能打草惊蛇。你刚才看见没有,陈三的颈部有抓痕,我现在就去县局法医科,看石大全尸体的指甲缝里有没有皮屑,如果有,就做一个DNA。”说着,他挑起手指,亮给小木看,“这是我刚才拍陈三时,顺手拈了他一根头发,如果DNA鉴定是一样的, 说明陈三就是凶手;如果不是,我还得把这粒纽扣送到省厅技术处检验,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点线索。”接着,刘晚吩咐小木就住在石大明家里,随时监视陈三,等陈三的老婆回来,马上通知他。刘晚说,陈三和石大全的矛盾都是因她而起,她是此案的关键人物。
接着,刘晚急匆匆地赶到县局,法医说他已检查过石大全的指甲缝,只有石灰,没有皮屑。还说,人指甲缝里的脏物,如果不是有意剔除,是不会被水冲掉的。由此断定,陈三身上的抓痕,不是石大全抓的。县局刑侦大队的人听说刘晚还在查这个案子,都笑他没事找事,这案子显然是意外死亡。但刘晚仍觉得有蹊跷,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省城。省厅技术处检查了纽扣后,结论是:这是一种十几年前生产的普通纽扣,多用于衬衣,材质是有机玻璃。虽然现在市场上没有销售,但在农村人的破旧衣物上还是能找到的。
刘晚从省厅出来,望着手中的技术报告,心想:看来从纽扣上是找不出有价值的线索了。但他又觉得陈三为什么就在石大全出事的那天早上,与老婆打架呢?这是巧合,还是有关联?他觉得现在唯一的线索, 就是尽快找到陈三的老婆。
这时,小木打来电话说,陈三的老婆回村了。刘晚一听,兴奋地关照小木一定要看住她,在自己没回来之前,千万不要惊动她。然而,就在刘晚风尘仆仆地赶往陈三家的路上,小木焦急地打来电话说:“又出事了!”
刘晚赶到村里,就听到从陈三家里传来了号哭声,他和小木赶过去一看,顿时惊呆了:只见陈三的老婆竟然在自家的牛栏里,被凶残的黄牯牛给活活顶死了!
此时,陈三和儿子陈志和正坐在女人的尸体边,号啕大哭。
见刘晚他们来了,陈三忙止住哭声,对刘晚说:他女人昨晚带了儿子上大学的钱回家,还给他们父子俩做了晚饭。今天早上,陈三扛着锄头去地里,可没过一会儿,儿子突然跑来喊他,说他妈去牛栏牵黄牯牛喝水时,黄牯牛突然用角顶她....
等陈三赶回来时,只见那头发疯的黄牯牛瞪着血红的眼睛,像抛彩球似的,把他女人从牛栏这边抛向那边。陈三不顾一切地拿着锄头,冲进牛栏拚命去打黄牯牛。可黄牯牛像个正在耍把戏的小丑,玩在兴头上,根本不理陈三的敲打,照旧用它两只坚硬的角,尽情地在牛栏里挥舞。闻讯赶来的村民也不敢贸然上前,最后,只好找来一杆火铳,才把疯牛撂倒。可此时,陈三的老婆已经被牛角顶得肠穿肚破,血肉模糊,早已断气了.....
在农村,黄牯牛伤人的事件时有发生,但把人顶死却没见过。刘晚朝已经倒毙在地的黄牯牛看了一眼,见它一双血红的眼睛仍瞪着,脖子上的伤口还汨汨往外冒着血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刘晚立即让小木给县局刑侦队打电话,让他们派法医来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有人在黄牯牛身上做了手脚。交代完这些,刘晚和小木便开始走访现场的村民,大家都说,这头黄牯牛当时简直就是疯了。
这时,有个村妇见陈三伏在老婆身上号哭,又扫了一眼陈志和,然后撇撇嘴,对身旁的人咕哝了一句:“真是报应!生了这么好的儿子,她哪管过一天?遇上陈三这个老实人,替她把儿子养得这么好!”
刘晚听了,不明白地问:“这是什么话,这儿子不是陈三的?”
村妇犹豫了一下,就压着嗓子诡异地说:“陈三早就废了,这在村里是公开的秘密。这女人相好的男人多了,她自己怕也不知道这儿子是谁的。”
刘晚正想继续追问。这时,刑侦人员和法医开车赶来了。他们取了黄牯牛的血液和女人的尸体样本,又嘱咐刘晚保护现场,就返回局里做化验去了。
待刑警们一走,刘晚清走了闲杂人等,搬了一条板凳,挨着悲痛欲绝的陈三父子俩坐下,想宽慰他们几句。这时,只见陈三站了起来,踉跄着走进屋里,打了盆热水,拿了一条毛巾,一边老泪纵横,一边爱怜地给老婆擦洗满身的血污。当他拨开老婆握紧的拳头时,一个小东西滚落了下来,刘晚捡起来一看,不禁大吃一惊,竟然又是一粒玻璃纽扣!刘晚又特意抬头看了一眼陈三,见他脖子上挂着的那粒纽扣依然还在。
刘晚起身,把小木叫到了一边,把手中的纽扣悄悄给他看了。小木惊讶地差点叫出声来,刘晚连忙示意他打住,小声道:“这女人手里怎么会有纽扣?是有人特意塞进去的,还是她在死前抓在手里的?她是不是想向我们提示什么?”
小木说:“一定是陈三!所长,不要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就去抓他。”
刘晚摇了摇头,说:“不!如果石大全的死和陈三老婆的死是蓄意谋杀案,那我现在就可以断定,杀人凶手肯定不是陈三,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非常狡猾,他利用一样的纽扣,左右我们的视线,引向陈三。而且,这个人一直在背后关注我们的行动。当我查出电动机不是陈三所盗,准备查证石大全时,石大全死了;当我们准备找陈三老婆时,她也出了意外,接二连三地出意外,我看就不是意外!”
小木担心地说:“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要是这次化验结果还是一个意外,我们还是不能立案啊!”
刘晚点了点头,说:“我有种预感,八成还是个意外。”果然,下午传来了化验结果,从黄牯生的血液里没有发现异常现象,县刑侦队的结论还是四个字:意外事故。听到这个结果,小木气得就要骂娘。刘晚也摇摇头,只好让陈三替女人收尸入殓。
4、策湖里的冤魂
回到派出所,刘晚脑子里是一团乱麻,石大全那被石灰水浸泡得满身浮肿的情景,陈三老婆血肉模糊的惨象,还有陈三胸口挂着的纽扣,在脑子里交替闪现,搅得他彻夜难眠。第二天,刘晚坐在办公室里,把小木在石灰窑边发现的玻璃纽扣,和陈三女人握在手中的玻璃纽扣,反复进行对比,揣摩了一个上午。石灰窑边的玻璃纽扣,表面较为光滑,而陈三女人手中握着的这粒,表层已经出现了不规则的磨损,显然,这两粒纽扣,都是从一件旧衣服上摘下来的。
刘晚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小木:“小木,你身上的衣服,一般有几粒扣子?”
小木低头数了一下,说:“有七粒。”刘晚也低头把自己身上的纽扣数了一下,却只有五粒。他想起自己的这件衣服,是老婆亲自做的。小木不明白地问:“所长,你问这个干什么?”
刘晚又问: “那你看看身上哪粒纽扣磨损得最厉害?”小木看了一下,是胸口下面的一粒。刘晚也低头看了自己的纽扣,是第三粒,而最没有磨损的,是最下面一粒。
“不知陈三的那粒纽扣,是个什么样的状况?”刘晚说着站了起来,突然他意识到什么,说,“不好,陈三有危险!”
“为什么?
“你看,石大全和陈三老婆的死,都与玻璃纽扣有关。而陈三也是戴着玻璃纽扣的人,他有可能是凶手下一个要杀害的对象!”刘晚说着,急匆匆出了办公室,“快!我们马上去石头嘴村!”
刘晚和小木赶到石头嘴村时,天色已经不早了。二人马不停蹄,直接来到陈三家里,见门锁着,便向陈三的邻居打听。邻居说,陈三的儿子陈志和明天就要去上大学了,吃过中饭后,陈三就带着儿子去策湖钓鱼去了,说是明天给儿子做点好吃的送行。
“走,快去策湖看看。”刘晚和小木快步向策湖岸边找去,他们]刚走出村口,就见陈志和提着一只塑料桶,背着一根竹竿,从湖边回来。刘晚忙拦住他问:“志和,你爸爸呢?”
陈志和回头指着远处一所孤零零的小房子,说:“我爸说泵站下面水深,那里鱼又多又大,他到那里钓鱼去了,叫我先回家做晚饭。”刘晚一听,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他爱怜地摸了摸陈志和的头,就带着小木朝着泵站走去。
可等他们来到泵站下面,只发现一根鱼竿丢在水里,却不见陈三的踪影。刘晚大喊了两声,没有回音。他们分头沿着岸边找了十几分钟,还是不见陈三。这时,刘晚心里又浮起了一种不祥之感,他连忙又赶到泵站下面,仔细地检查一遍,赫然发现一根接入泵站的电线掉入了水中。他心里大叫一声:不好,又来晚了!
刘晚连忙从泵站里找来一根干木头,将电线从水中挑了起来,同时叫小木赶快回村,通知村里会水的人迅速前来打捞。可此时已经晚了,等把陈三打捞上来,已是腹胀如鼓,气息全无。没想到的是,与他同时打捞上来的,竟然是那台失窃的电动机。原电动机并没被贼偷走,而是被人推入离泵站不足十米的湖水中。刘晚知道,他不用看尸检报告就明白,这是因为泵站的电动机被人弄走之后,没有切断连接电源,电线在风或其他原因作用下,掉入了水中,陈三因湖水导电,不小心触电落入水中,溺水而亡。但这是命案,刘晚仍照例通知了县刑侦大队。
果然不出所料,县刑侦大队查验后认为,这又是一起意外事故。小木听到结果,再也忍不住了,愤怒地骂道:“这帮刑警怎么回事儿?一个意外接一个意外,世上哪有这么多意外?”
刘晚痛苦地闭上眼睛,摇着头说:“他们没错,是我们错了!我们一开始就先入为主,盯上了纽扣。这纽扣其实正如省厅的鉴定所说,它只是一种普通的有机玻璃扣,在农村多见。它的屡屡出现,也许是巧合,也许意味着.....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东西!”说着,刘晚看了一眼正伏在父亲身上号啕大哭的陈志和,长叹一声说:“唉....这孩子真可怜,不到两天,父母双亡,孤苦伶仃,这也是命!小木,你先回派出所,我想留下来陪陪这孩子,帮他把父亲葬了,明天也好送他去北京上学。”
这天夜里,刘晚就住在陈志和那破落的小屋里。第二天,刘晚和村民们一道把陈三送上山,与他老婆一起合葬。办完丧事,刘晚就帮陈志和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催促他上路。看着陈志和背起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刘晚在他身后喊了一声:“志和,你为什么不把门锁上?难道你再也不想回这个家?”
陈志和一听,顿时泪流满面,他停了下来,却没有回头,只是哽咽着说:“我还有家吗?”
前来送行的乡亲们听了,一个个禁不住哭声一片。几个村妇走过来,抱住他说:“儿啊!你咋这样说,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啊。”陈志和擦了擦眼泪,笑了笑,就大踏步地走了。刘晚一直把他送上策湖的渡船,才对他说:“志和,叔叔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你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可今后的路只能靠你自己把握.....”.
5、作案人的陈述
在市火车站大厅里,当陈志和拿着票准备检票进站时,刘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陈志和一见刘晚,就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走出候车大厅,来到车站旁边的一个咖啡店。刘晚给他点了一杯咖啡,静静地看着他。陈志和脸色苍白,低头喝了一口咖啡,才抬起头来说:“叔叔,我知道昨天我父亲一死,你就知道是我了!可你既然已经决定放过我,为什么又要反悔?”
刘晚没有回答,而是咬着牙,低声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志和也没正面回答,而是神秘地问:“你知道电动机是谁偷的吗?”
“石大全!”
陈志和有点诧异地看着刘晚,说:“哦!原来你知道...”其实,这几年,石头嘴村的电动机根本没人偷过,而是被石大全偷偷地推进水里,再偷偷地捞起来,刷上新油漆,谎称是新买的,以骗取村里的公款。而这事恰巧被陈三发现了,没想到石大全恶人先告状,竟然带着刘晚上门来诬陷陈三。
刘晚问:“你就因为这个要杀害石大全?难道你不知道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陈志和一听,脸色一变,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他狠狠地说:“我知道!我是从村里人的眼光里知道的。从我知道的那一天起,我就下定决心,要杀了他!是他让我从小就生活在屈辱之中,让我抬不起头来。嘿嘿!其实,要杀他很容易。他是一个酒鬼, 那天早上,他醉醺醺地骑着摩托车上村部,我只是站在村部的大楼上,手里拿着一面镜子,迎着太阳往他眼睛上一晃, 他就‘扑通’一声掉进石灰窑里,再也没有爬起来。”
刘晚叹了口气,又转过话问:“就算你恨石大全,你要杀了他,可你为什么连你的亲娘也杀害呢?”
“她不配做我的娘! ”陈志和愤怒道,“她生性风流。从我懂事起,不管我如何求她,她从不听我的。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就在石大全死的前一天晚上,她为了钱,居然又去找他,还和他在村部里鬼混。我父亲说了她两句,她就动手把他抓得满身伤痕!你说这样的人,配做我娘吗?该不该杀?”
“所以...那头黄牯牛是你做的手脚?”
“是的!我在一本书中看过,如果把一枚绣花针从人的脑后刺入中枢神经,人就会变得疯狂。我想人畜同理,那天早上,我就试了一下,哈哈,果然不假!”
陈志和说到这里,一脸得意,眼里满是疯狂,刘晚看着他,摇头叹息道:“就算你的母亲该死,你的父亲总是无辜的吧?他明知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还那么爱你,你怎么下得了手?”
陈志和一听,掩面恸哭起来,他泣不成声地说:“我本不想杀他,可我要永远离开这个让我痛恨的地方了,我不想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所以....就把他送到天堂去,送到一个没有人欺负他的天堂去!他这一生,受够了人间的痛苦和凌辱,我是爱他的……”
刘晚强忍住愤怒,不解地问:“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杀了人之后,还要留下一粒纽扣?”
听刘晚这么问,陈志和脸上突然露出天真的表情,破涕为笑了:“叔叔,你看没看过一本非洲寓言,叫做《扣扣结》?说的是每个私生子的一生,都有一个‘扣扣结’,应验在自己出生后的第一件衬衣上。”陈志和说,“领口下的这粒纽扣,叫‘命运扣’。一个人身上,不管哪粒纽扣掉了,千万别掉了这粒,否则他将一生命运多舛;第二粒纽扣叫‘仇恨扣’,第三粒叫‘耻辱扣’,第四粒叫‘怜悯扣’。这三粒纽扣代表三种厄运,如果哪一粒还在,就表明那一种厄运将会伴随这个私生子一生。”陈志和说,他试着去问他的母亲,找到了那件他刚出生时穿的第一件衬衣,果然,上面只有四粒纽扣。于是,他就剪下了这四粒纽扣。
刘晚问:“陈三戴着那粒玻璃纽扣,是你送给他的?”
陈志和说:“ 是的。有一天,他带我去求菩萨,趁他磕头时,我把那粒怜悯扣放在神龛上,送给他。”“按你这么说,石大全那一粒是‘仇恨扣’,你母亲那一粒是“‘耻辱扣’?”刘晚问道,“你送走了三粒纽扣,给自己又留了一粒什么?”
陈志和伸出左手, 一粒玻璃纽扣就在他手心里,他坦然地说:“是的,我把‘命运扣’握在自己手里!”
刘晚望着这个固执又偏激的少年,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光。他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了起来,指着陈志和的鼻子,狂怒地斥道:“够了!什么狗屁的‘ 扣扣结’,我看是你自卑、变态、扭曲的心结!你以为自己考取了状元,是天之骄子。而这些人的存在,是你生命中的污点,你要一笔勾销!不错,我本想放过你,一个农家的孩子能够考上全市的理科状元,的确是少见的奇才,我怜惜你,怕毁了你!可是你一走,你父亲他们死时的惨状,总在我的眼前挥之不去,我突然明白,像你这种绝顶聪明而又心理扭曲的人,书读得越多,成就越大,将来对社会的危害更大,所以,我不能放过你!”
这时,小木走了进来,刘晚对小木说:“把他铐起来……
触电事故分为哪几类?
按照触电事故的构成方式,触电事故可分为电击和电伤两类。
电击:电击是电流对人体内部组织的伤害,是最危险的一种伤害,绝大多数(大约85%以上)的触电死亡事故都是由电击造成的。
电击的主要特征有:1、伤害人体内部。2、在人体的外表没有显著的痕迹。3、致命电流较小。
电伤:电伤是由电流的热效应、化学效应、机械效应等效应对人造成的伤害。触电伤亡事故中,纯电伤性质的及带有电伤性质的约占75%(电烧伤约占40%)。尽管大约85%以上的触电死亡事故是电击造成的,但其中大约70%的含有电伤成分。
引起电击伤的原因很多,主要是缺乏安全用电知识,安装和维修电器、电线不按规程操作,电线上挂吊衣物。高温、高湿和出汗使皮肤表面电阻降低,容易引起电损伤。意外事故中电线折断落到人体及雷雨时大树下躲雨或用铁柄伞而被闪电击中,都可引起电损伤。
单独火线能电人吗?
不能电人!要想电人首要前提形成回路,其次是电压差。
照明电路里的两根电线,一根叫火线(也称相线),另一根则叫零线。火线和零线的区别在于它们对地的电压不同:火线对地电压为220V(称为相电压),零线的对地的电压等于零(它本身跟大地相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当人的一部分碰上了火线,另一部分站在地上,人的这两个部分之间的电压等于220V,就有触电的危险了